凌晨4时,孩子发烧,我无法入睡,起身摸了一下他的额头,还好不是高烧,熟睡中。于是到阳台,用朦胧的眼睛看看汽车在马路上飞驰,抬头一望,月亮真圆,有大大的月晕,天气不好吧。
昨天中午,侄儿小平归国到深圳已然有3年了,上周才约好本周见面。我打着滴滴到了深圳湾科创中心,他还未下班,我找到一家八合里,点了菜等他。不一会儿,他便来到了。瘦瘦的,依然与以前模糊的记忆一样,这,应该是他吧。
他用四川话与我招呼,那就一定是他了。我笑说他的四川话还能随口而出,不错不错。我想用四川话说说,不过转不过来,还是川普比较容易,反正也能交流,到也没有什么隔阂。
他比较谦虚,表达观点的时候不强迫别人认同,很有大洋彼岸的风格。说话严谨,不吹牛,有理有据。算起来我与他应该有十多年没有见面了吧。他紧跟时代的步伐,现在在做大模型的应用。对于未来,无论是个人的未来还是人类的未来,显然他有自信,比我这个悲观主义者要好。
我们谈了许多,也许是我(竟然是长辈了)与晚辈谈得最多的一次了。哈哈,本身深圳就没有什么晚辈,回到老家我就是晚辈了。如此在深圳倚老卖老,倒也不错。惜乎哉,人生老去;兴兴然,莫过于晚辈们比我辈强而已。
他夫人在广州上班,两人见面唯有周末,还比较辛苦。他对自己现在的工作满意,有成就感,不似其他的人,工作不久就没有热情了。此子沉着,未来可期。
人生何处不相逢,在餐厅里还见到一位已经退休的老领导,幸运之极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