想着小芝上学前班，应该不是班上偏矮的人群之一了，于是问她：“小芝，现在你们班上谁最高？”
“老师。”小芝脱口而出。
我大笑，她也大笑起来...可怜我一口鲜奶，喷了出来。
睡前，我决定把第二天要给同事的钱清理了，小芝也来凑热闹。我给她一叠，要她数17张出来叠好。
她数得蛮认真，一会儿，递给我说：“数好了，17张。”
“再数一遍。”我当然不放心了，有时候大人都无法数清楚。
“对不起，只有15张了。”她又填了两张，想递给我。
“你再数一遍吧。”我还是不放心。
“奇怪了，多了一张。”拿出一张。
“再数一遍。”
“对了，这次是17张。”说完，想起一会儿多，一会儿少，又笑了。